奖创办的学校是什么学校?
首先,我要说的是,《奖》里所提到的“我们”,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组织。因为里面提到“我”和“你们”只是指代关系、是“我自己”和“你”的单数形式。而且从整篇来看,“我们”是一句带过而不是细述,所以不能认为“我们”指的是一个团体(参见《我们不是天使》)。当然,“我们”也可能是一个自谦或者幻想中的团体。 其次,《奖》一文的用词非常精准,而且多为文言,这显示了作者较高的文化素养;而且文章结构清晰、逻辑性很强,表明作者是有较强逻辑思维能力的。这些都表明作者不是一个普通人,而应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范畴。最后,作者能敏锐的感受周围环境的变化并且能够有意识的去总结反思自己的遭遇,这些也显示了他的理性的一面。 所以我觉得作者应该属于受过一定教育但又未进入上层社会的知识分子的范畴。
关于作者的经历,我想看看大家能从各种渠道打听到些什么,毕竟一个人一生的经历是非常丰富的,而作者又没留下什么线索,我们能知道的一直都很少。 不过我最近看了一些资料,发现了很多问题。 在《奖》一文中,作者写道: 我现在所能记起的是我在那学校里几乎天天挨打的情形,和几件别的事情。 但是当我初进那个学校的时候,我的境遇还不这样恶。我那时住在一间很雅淡的房间,床边上放着一架旧式书架,上面摆着许多书。我每天上学可以带着书本去,在上课之前把作业交给先生,然后坐在堂屋里的太师椅上,开始看书。这里我没有交多少朋友,只有两个姓黄的男孩子和我接近。他们都很淘气,喜欢打纸牌,我也学会了。我们时常在一块玩。
可是后来忽然间一切都不对了。有一天早晨,我走进教室,发现所有座位上都堆满了书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想发问,先生走进来了,他没看我,只对黄姓同学说道: “以后每天上学,不用带了,今天放学就搬到宿舍里去罢!” 他没说明原因,我也不便打听。从此我就没有了书房,我的房间变成了寝室。我的桌上不摆着书本,而是放着一个旧的烟盒——我不吸烟——里面插着各种花,因为我是喜欢花的。
1928年的中学似乎还没有普及男女同校,所以作者没有女同学。但根据他的描述,他的同学中似乎是有的。